对于惠山泥人起于何时的问题,似乎无人知晓。官方的历史文书在当时还没认识到这些小玩意儿的价值,极少给予记载,使它充满了未知的空白和无穷的神秘,但在民间则有不少传说。
一说与战国时军事家孙膑有关。战国时,鬼谷子收了两个徒弟,本领了得,都是战国时期有名的大军事家,一个叫庞涓,一个就是孙膑。庞涓妒恶孙膑,用计割去了孙膑的双膝,使其无法行走。孙膑逃到吴国,流落在惠山一带,以做泥人为业。他捏了不少泥人、泥马来研究庞涓五雷阵的布阵新法。后来,孙膑出任齐国军师,一次与魏国作战时用在惠山研究的战法大破五雷阵,杀了庞涓。从此他在惠山捏泥人的技艺传了下来,惠山居民也捏起泥人来,孙膑也就成为了惠山捏泥人的祖师爷了。
另一种传说较广的是明代大政治家刘伯温首创了惠山的捏泥人。当时朱元璋开国,建立明朝。有一日,他派军师刘伯温出外查勘,到了惠山,发觉有王者之气,恐怕再有帝皇出世,将不利于明王朝的统治。作为镇压,破坏风水,以断龙脉,刘伯温就教老百姓在惠山脚下挖土取泥,捏制泥人以出售换钱,有的制成武将,有的捏做皇帝,想让无锡只出泥皇泥将,再不出显达权贵的人物。他当然没有想到,这一来,给世人留下了精美绝伦的惠山泥人,造就了一批擅长创作惠山泥塑的民间艺人。
还有一种传说,古时山东一佛塑艺人为避灾害,流落到惠山,见惠山泥质细润,适宜塑造,就此落籍惠山,以做泥人为业,所挂店招即为“某某耍货店”。这个“耍”字就是北方的用词。随后有人跟着仿效,捏泥人的艺人渐多,惠山泥人从此就发展起来了。“祖师”之说,是由于旧社会艺人生活没有保障,幻想着找个冥冥中的祖师来庇护自己,另外,为了炫耀自己行当的光荣和高尚,就一定要请出一个历史上公认的有名望的人物来作为行业的偶像,借此控制整个行业。这是古代手工业行会选拜“祖师”所惯用的手法,就像梨园唱戏的拜唐明皇为祖师一样,明显是一种附会。不过从这些传说里可以看出惠山泥人土生土长的性质,许多民间艺术的创始过程,都往往被后人加上一层神话色彩。惠山泥人真正的创始者,并不是什么神话人物,而实实在在是勤劳智慧的劳动人民。
更多内容敬请关注《江苏符号》系列丛书。